或许这会是一篇很长的文章,或许会很乱,或许会参杂个人情感,或许会用很长时间才写完,但是请相信我是在用心写。 ——你们的黑泽铭 关于题目
一直以来有睡前阅读的习惯。我从不喜欢拿着手机或是电脑看电子书,因为那不叫看书。我永远喜欢纸质书页捧在手心的感觉,喜欢书页中带着油彩的香味,喜欢从印刷在纸张上的字体中触摸作者的情感。或许文章的作者也曾经像我这样在失眠的夜晚将心情化成我所看见的文字。
有一个爱好探险的女子叫红尘,用在尼泊尔游历的过程写成了一部书——《尼泊尔的香气》——被很多人奉为最具尼泊尔旅游实用价值的游记,但又有多少人会感受到红尘文字间的豪情呢?
一直有失眠的坏毛病。睡不着觉我就会看书,直到眼睛疲惫,就伴着模糊的意识和强烈的思维睡下。梦中又是竟分不清是自己的梦、作者的思想还是自己的理解。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好不容易在阅读的疲惫中入睡。一座洁白的雪山从地面拔地而起耸入云霄,雪山下是有着金顶的洁白佛塔,塔身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绘有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梦中出现的雪山、神像把我惊醒,不是害怕但却迅速从床上坐起——碰落了掉在枕边的一本书——村上春树的《神的孩子都跳舞》。我知道那座雪山不是来自西藏或是新疆,不是慕士塔格峰、不是希夏邦马、不是南迦巴马、更不是念青贡嘎日松贡布,那不是我向往的任何一座高山,那是在遥远国度,受到神的四明眼所注视的另一座雪山——安娜普纳——这就是尼泊尔,一个人与神共同生活的国度。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是神的安排,这样一个被惊醒的夜晚碰落的书也与神有关。
我非信徒,但敬重神明,所以就决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神的国度,游历的随笔就叫《神的孩子都爱尼泊尔》。
我是怎么知道尼泊尔的
那年在大昭寺广场晒太阳时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寒暄几句后就挂掉电话了。或许我并不认识到,这通电话竟然成为日后去尼泊尔的一个契机。
“广东人?”在刚挂掉电话,就有一个声调极怪的粤语从旁边传来——声音来自一张拥有高原人特征的紫红色脸——这就是我第一个认识的尼泊尔人Gokzoi(音译),在拉萨经商的尼泊尔商人。
我没有费太多的力气就让他知道我来自广西而非他所想象的广东。
Gokzoi却用接下来的一个上午时间和我聊起他眼中和心中的中国,或许是我这张会说类似粤语的紫红色脸让他看着亲切。
年轻时候的Gokzoi在英国廓尔喀第一步枪团服役,驻扎过香港,由此学会了一些汉语(粤语)。约十年前来到拉萨做生意,销售尼泊尔制作精美的铜器,学会讲藏语。或许是人老了以后就爱回忆过去,当他听到街上游人讲粤语的时候总会想起驻扎在香港的日子。在与Gokzoi的交谈中我逐渐了解到他的祖国——尼泊尔王国(当Shaah王朝尚没有被推翻)。Gokzoi热爱他的国家,特别热爱喜马拉雅山脚下的老家——廓尔喀——盛产最英勇战士的地方。他说了一句至今让我记忆尤深的话:尼泊尔是一个凡人和神明共同生活的国家,那里的寺庙就是人们的家,神明就是走在街上的人。秋天可以在家里窗前欣赏喜马拉雅或安娜普纳封顶皑皑白雪,在金色的阳光下收割庄稼。成年的男孩会从长者那里得到一把锋利的Khukuri。出征的男子会有家人在额头上抹上象征Shiva神的殷红。
人与神共处的国度——会是什么样的啊?
若干年后,我得到一份晚到的廓尔喀成人礼——一把牛角柄Khukuri。
弯刀让我想起Gokzoi的家乡,人与神共同生活的国度。那一年Shaah王朝被推翻,民主政治取代了王权,尼泊尔更名为尼泊尔联邦民主共和国。
又若干年后一个失眠的晚上,没有多想就决定了我这次尼泊尔之行,办了签证,定了机票,数着日子等待飞机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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